里姿莱希

Here I stand for the right to free speech.

这又是一个番外上

我来了我来了,写着写着就写长了,具体背景在上一篇哦,先说一下大家可能会觉得有bug的地方,埃尔隆德想着发动巴黎人民反对国王的时候他没有想过后面的事,毕竟这是巴黎人民的优良传统,想想路易十四,瑟兰迪尔发现这件事的时候他也是这么想的,想想路易十四,他的想法是借由这个机会重新洗牌,架空国王,毕竟他很快就会继承安茹公爵了,所以他就没在意,当然之后事情的走向就变的完全失控了,参考乌合之众这本书提到了很多当时的事情。

因为主要是埃尔隆德在讲故事,所以他的话我就没加引用的符号,不然会看着像俄罗斯套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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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目:明天会是怎样的?

我第一次见到瑟兰迪尔 德 萨伏依是在一个炎热的下午,当然那个时候我还不知道他的名字,也不知道我们会迎来同样的结局,不过我想他应该也没想到,毕竟算起来我们其实也没见过几次,啊,说到我们的第一次见面…

三天前,国王宣布三级议会非法,更重的税将强制加到我们头上,这种事情不能再继续下去了,我,林笛尔和其他神学班的同学决定发起反抗,我们分散在塞纳河右岸进行公开演说,我和林笛尔是在第十区,我们分工合作,我来演讲,林笛尔则混在人群里,“巴黎的人们,国王的所作所为已经触怒了主,连年的干旱就是神的警告,我们必须反抗,上帝要求我们去反抗!”“推翻国王!”林笛尔开始带动人群,“推翻国王!”我高呼,接着人群开始响应我,“推翻国王!!!”他们喊道,“我们都是主的儿女,我们在天父面前是平等的,祂的旨意必须行在地上!我们要属于我们的政(啊)府!我们的声音要被听到!”“我们的政(啊)府!!!”“我们不需要凌驾在法律之上的国王!”“不要国王!!!”“我们的明天应该掌握在自己手里!为了明天!!”我高呼,“为了明天!!!”人群响应着我,我突然注意到街角停着一辆黑色的马车,人群仍在呼喊着,林笛尔把我从酒桶上拉了下来,他也发现了,我突然意识到糟糕的是我们不知道它停在这里多久了,必须马上离开这里,我在林笛尔的眼睛里看到了同样的想法,不能直接回家,那太危险了,马车开动了,车门上闪过红蓝两色的图案,“圣母院”林笛尔冲我比了口型,“JC!”我喊了一声,混入了躁动的人群,我和林笛尔在圣母院门口汇合后又兜了很大的圈子才从后门回到了租住的阁楼,我不得不承认,开门的那个瞬间,我以为我就要死了,“当然,我理解你,我也被那些人追过,那简直太吓人了。”老埃里克拍了拍我的肩膀,“后来怎么样了,快接着说。” 我想我永远都忘不了开门的那个瞬间,当时我们都以为已经甩掉他们了,结果一开门,他就那么坐在那儿,我不知道他是怎么找到的,我当时想,这下完了,然后他说了我们见面以来的第一句话,“请安静先生们,我在祈祷。”傲慢极了,他说话的时候连眼睛都没睁开,不知道是怎么了我和林笛尔竟然没有想着逃走,在他祈祷的几分钟里,阳光就那么洒在他的金发以及他手中的圣经和玫瑰念珠上,你知道的,他穿着那种看起来就很贵的银色袍子,闻起来又像朵花,我当时突然就觉得他可真像大天使米迦勒,蔷薇的玉座,然后,我想大概过了半个小时吧,“半个小时?这也太久了,我没见过有人祈祷这么久的,除非是在忏悔。”不不不,我是说我觉得,可能实际上只过了五分钟吧。“这还差不多,不过我还以为那些贵族老爷们早就不知道玛丽亚是谁了。” 然后他睁开眼睛,合上经书,“请进,先生们,不知道两位是否能原谅我唐突来访,你们可以叫我瑟兰迪尔,不知道两位怎么称呼?”“林笛尔,我叫林笛尔,他叫埃…”“埃里克。”我给了林笛尔一肘子,“请坐,埃里克先生和林笛尔先生,”他看了看周围,“很抱歉我坐了唯一的一张凳子,如果两位不介意的话,请坐在床上。”我注意到他有一双很漂亮的蓝眼睛,我和林笛尔靠在墙上没有动,这样离门更近一些,他笑了一下,“我听了你的演讲,埃里克先生,真是令人印象深刻,特别是最后一句,请允许我引用'我们的明天应当掌握在自己手中。'”我开始觉得紧张,“只是我有个疑问,怎么做?”“什么?”他皱了下眉,“我是说,你们打算用什么方式把明天掌握在自己手里。”“我们将推翻国王。”“然后?”“人民将掌握政(啊)权。”我有些犹豫,“很好,很明显人民掌握政(啊)权只是一个概念,为了把这个概念变成现实,需要一个政(啊)府,而政(啊)府有着特定的组织形式,一般来讲有以下几种政体,首先是君主政体,这是你们宣称要推翻的,然后是贵族政体,显然各位可能不会支持,那么就只剩下民主制,寡头制和僭主制,你们想选哪个?”“由人民建立的政(啊)府当然是民主政(啊)府。”他愣了一下,“这倒是个新奇的想法,你不会真的是这么想的吧?”他站了起来,我这才注意到他长得好高,“耶稣啊,你真是这么想的,这倒是有几分可爱。”他用手杖轻轻点了一下地板,笑容紧接着蔓延在他的脸上,“好了,”他清了清嗓子,“我想知道你是否愿意来我这里任职,我对你很感兴趣。”他看着我眼睛里洋溢着笑意,林笛尔悄悄踢了我一下,“不必了,先生。”“不必对我这么戒备,毕竟我们都是政(啊)治生物,再者,我可是反对国王加税的。”他掏出怀表看了看时间,似乎有什么急事,“总之你可以再好好考虑一下,我还有事就先走了,希望两位不要介意,”他戴上帽子,然后突然靠了过来,这太突然了,我只好把自己尽量贴在墙上,接着他用仗柄点着我的左肩,用拉丁语说“这尘世间并不存在心灵的永恒宁静,埃尔隆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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