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姿莱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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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之树13

难受,哪儿哪儿不舒服

感觉又崩了,难受,明天我看看能不能出个番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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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纪元 幽暗密林】
夜已深,我站在寝殿的阳台,凝望着幽暗密林的南部,夜色在那里凝重得化不开,我转身,加里安为我送来了酒,“加里安,我想举行一次箭术比赛,并且,这次我会射第一箭。”“是,陛下。陛下希望比赛什么事时候举行?”“越快越好”,我想了一下,“三天后,对了,这次比赛记得邀请瑞文戴尔的埃尔隆德领主,请柬……,请柬我来写。”“是,陛下,陛下如若邀请埃尔隆德领主,那这次的规格……?”“与以往一样即可,这次只是我的私事。”“把这个送出去吧,有劳了,加里安。”我又看向南方,只是一瞥,然后,熄了烛火。
三日后,清晨,埃尔隆德如期而至,不多的随从,埃尔隆德穿着他那件酒红色的长袍,不得不说,见之,如沐春风。“比赛马上就要开始了,请。”因为要射箭的缘故,我换上了我那件酒红色的袍子,接过加里安递来的弓箭,扫视全场,我看见了莱格拉斯跃跃欲试的表情,尽管这种比赛近年来总是莱格拉斯在赢,但这并不代表,他可以如此骄傲,我拉弓,放箭,箭穿过靶心钉入后方的树干,“莱格拉斯,吾子,你来。”我看着莱格拉斯信心满满的射出箭,正中靶心,我看着他骄傲的挥手,精灵们为他欢呼,他兴奋的看着我,我笑了笑,把我的弓递给了旁边的埃尔隆德,“领主大人,请。”埃尔隆德疑惑地看着我,莱格拉斯也是一样的表情,我歪了歪头,坚持,“如您所愿”埃尔隆德接过我手中的弓,引弦,智者的气息荡然无存,我看着他的箭穿过我刚刚留下的空洞,劈开我的箭身,然后再停住,埃尔隆德将弓递还给我,我没有接,“比赛开始。”我淡淡的宣布。莱格拉斯的心情明显很低落,直到晚上的宴会开始后才有所好转,我看着莱格拉斯和其他人一起欢闹,“真的有必要做到这种程度吗?”我转头看向埃尔隆德,“这就要问你了,那支箭又不是我射的。”我做了个无辜的表情,埃尔隆德想说点什么却最终只是叹了口气,“多谢。”我举杯,“我喜爱西尔凡的歌声,因此,我希望这歌声永不消弭”,我看着他,“待会儿换好衣服去找我,我会撤下寝殿附近的侍卫,别让人发现。”“那我先去准备。”看着他的背影渐渐远去,我向加里安示意,离开了宴会。

埃尔隆德穿着睡袍推门的时候,加里安正在为我倒酒,我拿过地图示意加里安退下,封闭了寝殿的大门,“这可是上等的好酒,不来一点吗?”我轻轻晃动酒杯,红色的多卫宁旋起好看的弧度,“建议你今天最好还是不要喝太多。”我收起了戏虐的表情,展开地图,“南方,多尔哥多的方向,虽然我不是很确定,但我能感觉到那里的黑暗在加深。”“多尔哥多?你确定吗?”“只是一种微弱的感觉,时断时续,在这里我无法知晓更多的信息,那里的树木拒绝了我的倾听。”“你叫我来是想让我和你去多尔哥多查看?”“不,不一定要进去,我打算先在它外围查看,就是这里。”我用手指在地图上圈出一小块地方,“当然,如果条件允许的话,能进去最好。”“什么时候出发?”“你都不问我为什么叫你。”我看着他,嘴角弯起一个好看的弧度,“瑟兰迪尔,我们认识又不是一天两天了。”埃尔隆德只是扫了我一眼,就继续低下头看着地图,“再等等,莱格拉斯和我道过晚安就走,如果,小叶子还会来的话。”走廊的尽头传来了脚步声,声音在我门前停息,我能感觉到莱格拉斯在门前向我行了礼,然后,脚步声再次响起,远去。“莱格拉斯以为你睡了。”“莱格拉斯只是困惑,他不知道该如何面对我,在我给他讲了那个故事之后。”“瑟兰……”“我没事,脱下你的袍子,熄灯,我们该出发了。”“从阳台翻下去。”

夜已深,我们绕开了王宫的守卫,在森林中疾行,森林为我分开了道路,树木在低语,向我传递着前方的信息,前方出现了大片枯死的树木,我们停下了疾行的脚步,这里,树木不再回应我,这里,就是我们要搜查的地方。黑色的树木,干裂的土地,空气中弥漫着腐烂的气息,所有的一切都在叫嚣着,这里,是黑暗的领地,这里太安静,太过安静,直觉告诉我们这样的安静背后总会隐藏着某些不可预知巨大危险,然而,没有,除了普通的大蜘蛛,什么也没遇到,我们向着多尔戈多移动,越是接近,我的感觉越是强烈,隐藏在多尔戈多阴影中的黑暗,在折磨我,体力,还有意志,远远地,我已经能看见多尔戈多残损的城墙,我一定要找出发生了什么,突然,埃尔隆德拦住了我,“瑟兰迪尔你不能再向前了。”“为什么?!不,我需要知道我的森林里发生了什么。”“那不是你的王国,至少,不再是了,黑暗已经占据了那里。”“那里是阿蒙兰斯,我的父亲和我在那里建立了我们的王国!”“瑟兰迪尔!你难道听不见吗?!在你的身后森林在担心你!”我从未见到智者发这么大的火“他们不想让你受到伤害,瑟兰,森林在担心你,你的脸色很不好,黑暗会侵蚀你的神志,你不能再向前了。”“黑暗总是相互呼应。”我看着一如以往的智者,“抱歉,我不应该冲你发火,但埃隆,我必须去,那里是我的领地,我会夺回它。”“但不是现在。”我微微颔首,“但不是现在。”“那好吧。”智者妥协了,“不过你得跟在我身后,还有,觉得不舒服的话我们就马上撤出来。”我点头,算是回应。越是接近多尔哥多,我便越是觉得行动困难,然而这并不是主要的问题,比这个更为严重的,是那些不断回响在我脑海中的声音,它们在说一些事情,一些我仍旧记得的,一些我已经遗忘的,一些是真实的,一些则从未发生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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